1.
唔,上一篇文章讓我毛骨悚然囧。
也不是因為後悔自己寫錯了些什麼,
只是有種無從解釋的噁心感;
像是一邊做惡夢、一邊照著鏡子觀察自己做惡夢的樣子。
做這惡夢也做好一陣子了,目前還是沒有任何行將結束的跡象囧。
把自己不同時期的心靈狀態類比成不同的夢還挺有用的,
不然我也沒辦法更好的說明,
為什麼我從前那麼想、現在卻這麼想,從前那麼做、現在卻這麼做;
在當下總是信誓旦旦,事後回顧卻又覺得不可置信、難以索解,
明明貌似有明確的邏輯思路可循,
但不同時期的自己循出來的結果總是大相逕庭。
各種問題都是以因果分明的形式在腦中呈現、在腦中處理的,
不過,顯然地,相關的因素絕對不僅止於這份因果關係;
但那些更隱誨、更難以察覺的因素
在內心深處是如何地暗潮洶湧、如何地介入決策過程,
卻似乎是遠遠超越了我們淺薄疏澀的理智的掌控範圍了。
有趣的是,這種無力感──至少在目前──卻是我得以繼續生活的重要支撐,
因為它讓我有理由相信這段惡夢不會永遠佔據我的生活,
而這段惡夢中的所有人物、場景、想法、生活原則,都會是都值得懷疑的;
現在看到的問題或許以後將再也不成問題;
我只需要安分地躺回床上,靜靜等待夢境不可避免也不可預測地被悄悄置換...
...當然,這種懶惰的想法並不能解決問題(?),
在各個夢境之間永遠地來回遊走──這樣的前景也不會帶給我更多朝氣,
所以關於它的話題就到此打住吧囧。
2.
總而言之,我現在腦袋亂哄哄的、不大清楚應該相信什麼。
可以說是因為我太自由了嗎?以致於不知道要相信什麼?
這樣的說法是容易被誤解的;這樣無邊無際的自由應該被視為一種侷限性。
如果這樣無邊無際的自由是真實存在的,
那麼,現有的所有處世的價值準則,就變得缺乏孰輕孰重之分了。
看似每一條路都可以為我所選擇,或者說,
我始終找不到一個足夠堅實的憑藉,讓我真心誠意地選擇一條路。
有時候,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所偏好的行為原則,
卻又──無可避免地──不斷循著它的脈絡向上追溯;
到了最後,才發現在它的背後也是空無一物、無可倚憑;
或是說,這世界本來就是空無一物,所以附著在上面的人類也跟著虛空起來?
我不是刻意要用這麼狂妄的口氣否定一切,
但我實在找不到什麼樣的準則能在我的身上立足扎根;
事實上,除了食、色、功名利祿等最基層的慾望之外,
我感受不到我的生活有其他原則或其他真實;
當然,我應該有選擇權!我可以驅使自己去選擇──
我有自由──我可以留在窗邊、或是不怕死的跳出窗外──
但這樣的自由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它只會讓我焦慮、無所適從。
這就是我感受到的侷限性;
它把我對這世界的所有想像都給框住了囧。
3.
總有人認為我太過沉浸於自己的世界、太少關注其他人,
這種說法,呃,我也不知道正不正確。
雖然我會辯解說我的關注都是不常外顯的、不容易發現的等等,
但總地來說,我對外在世界所付與的關注的確是越來越少的。
可能是因為我擁有的期待越來越少了吧,
打從我有記憶力以來,我就不是一個很具有熱情或樂觀氣質的人;
我越是觀察、投入週遭事物的脈動,越發現自己能掌握、能了解的少得可憐,
這樣的失望,使得我把大部分的精力撥去檢視我自己的生活。
這樣的傾向是選擇後的結果、是天性、還是長時間的習慣的產物呢?
這類問題我問到都煩了囧。
4.
更沮喪的是,
帆布鞋破了,慢跑鞋破了,
連籃球鞋的鞋底也脫落了大半。
鬍子也該刮了。
百廢待舉的青春啊囧。
1.我陷入相同的混亂,
回覆刪除我有時候猜著也許相較之下南洋土著的血淋淋成年禮,
也許台完高中勝的成年禮就是聯考吧。
也許這樣想比較舒服?
2.我剛終於跟我爸提國防醫的問提了,
我爸說他沒有要我一定唸醫,
但他要我說出我想走什麼路,
我還真答不出來= =
我有時候覺得我們這個年紀看未來的自由感,
是中年人無法體會的,
我ㄧ想到我去念國防醫藥服務14年減短髮我就吐了。
3.關心別人啊.....
事實上我有時候很難確定到底關心週遭的人是不是好事
我這個人請向於信任最熟的朋友,
我大概是那種我團意識強烈的人吧,
人數大概只有10人左右= =
可是我常常覺得我付出的感情,喔我稱作義氣啦,
(付出感情感覺好像女人用詞)
不一定有令我滿意的回饋;
像鼠丞,阿裕啦都常令我失望= =
你的感覺則要用鼠丞說的解釋,
有點多我改天聊好了XD
總之我覺像我這樣有點三八兮兮的,
有點令我自己不滿!
4.百廢待舉的青春,
應該說很多想舉的事物都不敢舉吧,
真令人暴躁,應該說不舉的青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