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極了。
想要找個寬闊的地方甩動手腳、開開嗓子、
或回到大露營的舞廳中喧鬧一番。
強風吹倒了一株落地生根,
四周的小芽有了大片的嶄新沃土,蠢蠢欲動;
Ra已離開了,凱程要回來了,
想到凱程的酷髮型,就不由自主又痛苦萬分地期待Ra以後的模樣;
身邊總不乏正在來來去去的光影,
像是有人刻意要用這種隱誨難解的方式,來偷偷嘲笑溢滿我生命的一成不變。
一想到這種帶有某種噁心幽默的對照,
就覺得「老天,生活還是照樣令人他媽的難受,而且從一開始就是如此囧。」
這最好是七月最後一篇日記,
無名沒有那個能耐去容納我更多的怨懣的,
它們始於生活的起點,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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