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一脈又一脈地相續不斷,
緊湊的日子,讓人們根本懶得去相信會有什麼額外的熱情能夠被實現。
人們的想法,很容易流於官方的說辭。
這就是我寫網誌時,不斷試圖去反抗的一種可怖慣性。
昨晚,總感覺自己被困在文字堆裡頭,
甚至有那麼一刻,會覺得自己再也跳不出這官方陷阱了。
對我而言,暑假的文字帶有太多荒糜的腥羶,
你甚至無法為生活的任何事情做出令人滿意的結論,
甚至連行前會也不行。
其中,
好像只有對學弟妹的一點欣慰、
對 Ra、以箴、海海的一點欽佩、一點點點慚愧、
對教學組員、以及七小隊員的一些感謝,
還有,冊子封面的熟悉圖案、活動組的一些笑聲、演講時的幾絲後悔,
只有它們是能夠被清楚地表達,並就此蓋棺論定的。
它為我一成不變的生活帶來了不算小、但或許頗具意義的混亂,
但我或許再也沒能夠有清楚的神智,去好好評論它一番了。
早在我和天佑當機的那一刻、我在即將提筆為這一切歌功頌德的那一刻,
一切一切就變得無法挽回了。
所以啦,我只好試著去猜測,
猜測在我的生活、你的生活、甚或所有人的生活之間,
有沒有什麼樣的渴求或改變,是可以互相關照的。
就像卡夫卡〈致科學院的報告〉裡頭,那頭高智力的猩猩所陳述的:
不,我所需要的並不是自由,我只要有個出路。
右邊、左邊,隨便什麼方向都行;我也沒有其他要求。
即便這個出路最終只是夢幻一場,那也無妨。我的要求遠比牠卑微太多、狹小太多、也怯懦太多了,
大概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
誠實才不會被我浮誇地拱為美德,而降身為一種常態。
這才是我僅能獻給各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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