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金典酒店時,我的意識並不是非常清醒;我始終低著頭、恍恍惚惚地踏著路燈映下來的影子;我真希望能和那位被我們可怕的起鬨聲嚇得花容失色的服務生說聲抱歉;我們不夠成熟,但至少毫無惡意;如果妳也看見老師一個個離開、感受到夜幕低垂而筵席將盡,那麼──滿嘴的啤酒令人缺乏耐性──除了這般稍嫌失禮的歇斯底里,妳恐怕也別無選擇 ...
好樂迪到了,我頂多能在裡頭待上一小時;然後我會回家,做一些令人心安理得的事情、努力經營自己在這座城市某個角落的人生;我迷迷糊糊地這般預測著。進了包廂,大俠把麥克風湊上嘴邊;它發出的聲音讓我嚇了一跳──那聲音充滿了年輕和自由,彷彿年輕和自由並非某種抽象的概念、而是實實在在地潛伏在我們喉嚨深處。這樣的聲音讓我很受不了,甚至想立刻衝出包廂;但我仍然克制住了,把身體緊緊蜷縮在沙發椅上,捨不得離開。
沒辦法 人不輕狂枉少年嘛
回覆刪除我相信幾十年後再回過來看這一切
會覺得 這些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