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5日 星期六

理性



一個人的理性必然有某種終極價值作為依歸,畢竟,單純的邏輯分析並不能回答所有問題;尤其是那些關乎道德、或是橫跨生與死的問題。你還必須「相信」某些事物,確認它們在個人心中不可懷疑的地位,才有可能以此為基礎發展出一套個人的理性觀。



而所謂「終極價值」又是如何決定的呢?我想,應是由當代社會的普世價值、家庭氛圍、以及個人的際遇與性格氣質所決定的;這些因素交互拮抗的過程太過複雜而隱微,以致於我們許多時候並不能清楚理解

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疏離



忽然間覺得,人與人之間日漸強烈的疏離感,不僅僅是肇因於遍地林立的高樓大廈、瑣碎的職務分工、以及高壓緊湊的生活節奏;問題還包括我們自己──有著一顆追求自由、渴望獲得權力並實踐理想的心。



這真正是個大鳴大放的時代!曾經被廣泛遵循的觀念,都被貼上「舊時代」的標籤、輕若鴻毛地扔入字紙簍裡頭了。我們竭力擴張個人的慾望版圖、向全世界大聲宣揚自身需求與想法;我們頌揚獨立的人格、珍惜個人特質、重視自我,而這所有價值觀的轉向都使得人與人之間的鏈結建立不再如從前一般容易與穩定 ...



這麼說來,我也得負起一份責任;所有人都得負起屬於這時代的一份責任囧。我又一次真切的感覺到外在社會從不曾真正外在於我們;生活總是充滿了各種盲點!

2009年4月17日 星期五

小日記23







1.



唔,準備指考的這段時間,也不能說全然一無所獲;至少充滿了嶄新的經驗。



在認真把近代物理、以及從前不曾費過心思的分子形狀讀過一輪之後,才發現一旦這些知識首尾貫通、自成體系,也可以是非常有意思的;是不是大部分的知識都是如此呢?雖然它們實在不能令我振奮精神;求知慾像是某種變相的、貌似高格調的貪婪,知曉的越多、困惑和不安也就越多。如果我們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和智識去徹底搞懂這所有,那我們到底應該優先聚焦於哪些議題上呢?



這真令人焦躁;儘管我警告自己別再花時間思考這些原則性的問題。







2.



我盡量不是讀書就是睡覺,避免日常交際性的喇賽,把自己的所有思緒和生命能量都壓縮的教室最右後方的小小一角;這感覺奇異極了。從前,鬆散的生活節奏充斥著各種空隙,而那些縫隙總會被一些瑣碎事或瑣碎想法所填補;可能是一些蠢念頭、低俗幽默、或是有趣的白日夢;現在的生活單純而密實,節奏明快、目標確切,萬事萬物都在昂首闊步似的。



生活內涵的方向如此一致,不合潮流的思緒便慢慢被排擠冷落到一旁;有時候,一整天下來,除卻幾個拗口的常數、單字、以及晚餐吃什麼以外,我幾乎不記得任何事情。從前的事物,喜愛的或厭惡的、在乎的或不在乎、美好的或不堪回首的,都離我的生命越來越遙遠;但其實,這些都是遲早的事,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3.



偶爾,我仍舊會控制不了情緒。台大放榜的那天,我縮在位子上,腦海湧入了許多記憶畫面、以及對未來的幻想,越發覺得自己在虛度青春;我用玩笑語氣大聲罵髒話、詛咒週遭的所有──我說:這一切都多少帶點悲劇性地可笑。但是,話說回來,我仍然沒有完全接受自己的處境,而我應該要接受的;然而,我沒有接受,這是我的罪過。







4.



最近幾乎每天都會問大俠一次什麼時候停課。對於畢業,我一時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即使有也不長久;偶爾,我覺得我甚至沒有感傷的權利;如果說,畢業前後我都保持一樣的情緒,那我實在會感覺高中三年全然被虛晃了;或許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如果可以,在各奔東西之前,我希望能對一些朋友──校內或校外的──說出實話;我想最後一次不避諱也不害臊地和他們說說我自己對他們的想法,不論是批判的或是欣賞的。我實在渴望在這渾渾噩噩的三年,至少能給朋友們一些發自肺腑的誠實看法,算是紀念這段倏來倏去的緣分;然而,有時候,我卻止不住對無常分合的強大厭惡,只希望能盡速離開這個積了太多情感包袱的鬼地方,快快前往另一個新世界讓所有人事物從頭來過──



當然,更多時候,我就只是坐著、讀著,什麼也不想。這真令人寬慰。







5.



我把榜單掃過了兩三遍,大概知道了誰有上沒上;有時候,我替其中一些人慶幸或擔憂,但下一刻又覺得索然無味、縮回房間繼續啃著數學輔教;我實在不大確定自己在想些什麼,因為這類的心思都被壓制到某個看不見的地方了。







6.



我還沒報名人文營的經典閱讀;唔,突然不很能理解自己想不想去。







7.



在學校很難找到可以談心的人。有時候,人們不能理解或想像你的情緒,反而肆無忌憚(過度的友好)地調侃你;有時候,是因為我自己的多疑善妒,而最後選擇什麼也不說。



更多時候,我覺得自己充滿了缺陷,找不到自己的定位;雖然說,高中接觸了太多新鮮的人事物,讓我的想法始終處於一種不停改變衍伸的動態,但這次所面臨的是真正的混亂;所有值得倚靠的信念都在傾頹瓦解,最後塌縮到某個意義黑洞之中;那些曾經所愛的所恨的,稍微轉了個彎,便通通顯得不值一哂 ...







這般悵悵惘惘地枯坐這兒,一會蹙眉,一會嘆息;生命就這樣走過去了。








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

小日記22



我覺得我的人格很不健全。







昨天勉強把化學的分子形狀讀過一輪,近代物理、極值的應用也推進了一些;晚上回到了家,感覺整顆腦袋都乾癟枯竭了,幾乎沒辦法思考任何事情。我在家裡不停走來走去,喝水,洗臉,隨手翻翻雜誌、報紙,總之都是些瑣事,也沒有和爸媽多做交談;最後,索性把房門關上,讓整個身體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好不容易等到腦袋稍稍放鬆了些,我驀地像漏氣了一般、覺得自信全失。平常被慣性和理智管控妥貼的情緒,這時候一個接一個擁上心頭。我覺得,媽的,我真覺得又累又沮喪;我真希望我不比別人差,但天曉得這般昏天黑地的苦讀會犧牲掉多少事物!



那時候我整個頭埋進棉被裡,各式各樣的沮喪情境在心中不停輪撥著;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智慧、見識、想像力和記憶力都極度有限──荒謬地有限。我是不是永遠無法理解某些概念、永遠無法參透某些重要的問題?我越想越是恐慌,整個心思沒完沒了地暴躁起來 ...



混亂了好一陣子,我勉強擠出一些力氣回憶方才的感覺、懷疑自己是不是頻臨精神崩潰的邊緣──這樣的懷疑一出現,就讓我感到噁心而不自在;那是一種即使四下無人,還是會令你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感覺。我試著在心中嘲笑自己,告誡自己克服這些要命的怯懦感,做一個堅強而目標明確的人 ...



平常的我對這些告誡沒什麼意見、甚至是相當順從的,但耗弱的精神狀況讓我連對待自己都失卻了禮數;我不耐煩地、輕微歇斯底里地大聲反駁:為什麼堅強會比懦弱更有價值?為什麼我不能質問也不能承認?我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做什麼、以及為什麼應該這麼做;我要知道為什麼我得這樣想、而不是那樣想。我必須知道!



這是一波新的混亂,因為我一時沒辦法回答這些問題。我心念轉了又轉,最後卻發現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渴望堅強、渴望善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時候熱烈追求知識和正義、有時卻又懷疑它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所言所行沒辦法合於我所寫下、所相信的價值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應該或不應該在乎後代子孫、在乎其他人或其他地區的痛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乎這些人、不在乎那些人,在乎這些事、而不在乎那些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渴求名聲、希望能留芳後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時候親近人群、有時又渴望無止盡的獨處和隱私;不知道如何面對與理解各種事物的分分合合;不知道要思考哪些事情才能為自己短暫的生命找到出路、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思考與尋找的資格 ...



我猜想,這才是真正令人痛苦的癥結點:為什麼自身的價值觀一致性的建立那麼困難呢?從來沒有人嚴肅地教我如何在這樣一個資訊爆炸的時代找到自己的生命定位與生活準則;只要你的心思一個疏忽,前一刻所信服的一切驀地都變得可被懷疑了──







我記得最後我想到了死亡;那讓我整個思緒安靜了下來。那是一種沒有出路的感覺。



為什麼這些問題身邊都沒有人提及呢?這讓我懷疑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如果人人都有一套思考機制讓這些思緒安頓下來,那我的人格顯然是不健全的。





2009年4月11日 星期六

MGMT - Time to Pretend

這首青春之歌太深沉、太迷幻了,

歌詞充滿了各種無法避免的狂放和悲傷;

MGMT 真的非常值得注意:〉

(Youtube 停用了原始 MV 的嵌入,要看原始 MV 按這裡













I'm feeling rough, I'm feeling raw, I'm in the prime of my life.

Let's make some music, make some money, find some models for wives.

I'll move to Paris, shoot some heroin, and fuck with the stars.

You man the island and the cocaine and the elegant cars.


This is our decision, to live fast and die young.

We've got the vision, now let's have some fun.

Yeah, it's overwhelming, but what else can we do.

Get jobs in offices, and wake up for the morning commute.


Forget about our mothers and our friends

We're fated to pretend

To pretend

We're fated to pretend

To pretend




I'll miss the playgrounds and the animals and digging up worms

I'll miss the comfort of my mother and the weight of the world

I'll miss my sister, miss my father, miss my dog and my home

Yeah, I'll miss the boredom and the freedom and the time spent alone.


There's really nothing, nothing we can do

Love must be forgotten, life can always start up anew.

The models will have children, we'll get a divorce

We'll find some more models, everything must run it's course.


We'll choke on our vomit and that will be the end

We were fated to pretend

To pretend

We're fated to pretend

To pretend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yeah  ...









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

打球 - 補述







我為我簡陋、籠統的文字造成其他人的不安感到非常抱歉OTL;







並不是為了某個人、或是發生了某件事,才使我一時興起打了篇短文;而「打球」也僅僅是一個楔子、一個稍具代表性的舉例,並不是我想強調的重點。



我試圖說明的是一種由來已久的氣氛;我想,這種氣氛是由整個班級、甚或校內所有成員的行為所疊加構築而成的。我不能很清楚地定義它的內容,或許包含了外向、直接、好勝、攻擊性等類似的模糊概念;而我認為這樣的氛圍是由性別的一致性所造就的。當一群男生被放到一個班級裡頭,最普遍、或最共通的行為模式會逐漸成為多數人的傾向,人們自然而然地開始分化成群、形成不同的交際圈子 ...



噢,我無意、也沒有能力信誓旦旦地解析或宣稱些什麼XD,我只想講我所感受到的一些現象。



有時候,我從一個人群晃到另一個人群,除了閒聊,最常聽見的話題就是對其他人──笑鬧之間略帶攻擊性地──品頭論足。評論有的正面、有的負面,慢慢積累起來,就成了一種小範圍的貴賤差別。強勢或易怒的人被敬畏、球技優異的人被崇仰、聰敏的人被稱頌、幽默大方的人受到所有成員的一致歡迎;反之,不善辭令、拙於交際、或外表不夠具有魅力的成員,有更多機會遭人奚落(友善的或惡意的)、輕蔑,人們也更容易對之怒氣相向。若要建立等量的尊嚴,我想,後者將要付出更多的時間與心力。



至於品頭論足的行為是好是壞?言論的責任應該要擴張到如何程度?這不是我現在想要探討的;我想強調的是上述那般小型的社會地位分化,能夠對人造成多大的痛苦與道德壓力。我猜想,假設人們都具有某種基本的同理心,那麼這般上對下的施壓過程最後是可以被抑制的;行使輕蔑的人到了某個程度,會開始反省、並減弱炮火,而承受輕蔑的人則會試圖改變自己,以合於團體中的普遍期待、甚至超越期待;這樣的流動過程,我想是可以被接受的。



但我感受到的並不是這麼回事;



一開始,人們在團體中被初次定位後,一切就彷若失控似地被無限延續下去了。而我猜想這是前述的某種男校氛圍介入的結果。分化後的得利者攻擊性不減反增;或許是因為他們在批判──有條有理的或是隨心所欲的──其他人的時候,他們展現的強勢、以及言談之間的靈巧和幽默,為他們贏得了更多掌聲;又,或許是因為這是某種好勝、好競爭的男性角色印象使然;人們對於批判他人樂此不疲,因為這病態地帶來了地位上的鞏固、以及精神上的振奮與樂趣 ...



人們很難嚴肅去思考、去反省這樣的問題,因為在問題發生的當下,整個團體的氣氛多半是有趣而熱絡的;基於特定的氛圍,每個人都想要在言詞的機靈、語意的精闢上勝過他人。而這所有行為的後果,都會匯聚到那些一開始在地位分化上失利、進而承受批判的下層成員身上。我猜想,他們流動的機會變小了、困難度提升了;環境似乎並不鼓勵他們改變,因為一個小缺點就可能因為自身尊嚴的低落而被其他人恣意擴大。



我盡可能不要陷入「自己隸屬於某一個群體」的自以為是之中;然而,關於那些失利的成員遭受的道德壓力,我猜想是相當令人痛苦的,因為一旦我試著在想像中把自己置入他們所在的情境,就會感到極度地難以忍受。況且,他們憑什麼要承受這些道德責難(有形的或無形的)呢?這些責難的持續出現,並非為了公眾利益、或合於某種道德共識,而是團體中政治得利者的私利的集合;一種為了鞏固個人政治利益所做的努力。



我有時候會猜想在這些事情的看法上,自己是否只是在唱些高調囧;但,不管怎樣,我不認為這樣的情況是正當的。總的來說,我認為整個團體上下地位的流動,需要靠人們的自省與對他人的體察才得以完備;然而,某種鼓勵好勝、獎勵批判的氣氛,減弱了自省與同理心的影響力,讓地位流動的過程不合理地減緩、甚或消失了囧。



老實說,我也不確定這樣的氛圍和性別的一致性有多大的關聯(說不定全無關聯,因為我也沒有真正比較過和其他環境的差異何在|||)。有很多現象是我一時間不能理解的,也有很多時候我根本也陷身其中、未曾意識到自己輕忽了些什麼;我想,這是一個更令人駭怕的部份,因為這或許顯示了整個男校在價值觀上的單一性與封閉性;這使得人們根本無從反省自己的行為模式,因為這樣的氛圍是鋪天蓋地、無處不在的,環境的一草一木、成員的一言一行都被包圍其中,難以自拔 ...



我猜想,我們週遭類似的封閉系統不僅只於班級或學校;那麼,這般陷身其中、無從檢視自己的情況,想來也不是唯一的。一個人的生活到底藏匿了多少價值觀上的盲點和不一致、而它們又造成了多少誤解與不必要不合理的痛苦,就完全不是我能猜想到的了;想到這裡就令人沮喪萬分呢囧。







※「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作停留了。」的確是某種程度上的氣話OTL;

 我想說的是我實在厭倦了。


打球

如果你連續拿下了一些分數、抄截、幾個漂亮的傳球,甚至連場邊的觀眾都注意到了你的表現,用各種驚訝的、挖苦的語氣去間接證實你暫時的出色──尤其在一群男生當中──你會無可救藥地志得意滿起來;你的好勝心被球場上的某種雄性氣氛給擴張了,變得更愛大笑、更具攻擊性、更勇於向隊友恣意下令、也不再那麼重視團隊合作 ... 



若沒有及時意識到自己應該收斂一點,很快地你就有機會得罪其他人了。甚至,你會期待去得罪一些人,尋求更多的爭吵、謾罵、相互公開敵意的時機;或多或少,這展現了對他人的不在乎,同時也鞏固了自己應得的尊嚴。



在男校裡頭,體育表現有時候會顯得意義重大,但類似的「過度被重視」的事物並不僅止於球場上的往來;「男性」二字裡頭所蘊涵著的千百年來的傳統印象,在這所學校得到了完全地、有效率地滋長與強化。對我而言,這真令人作嘔囧。我會懷念雄中,但我討厭這種幾近愚昧的氛圍、討厭人們不願好好反省性別印象和自身行為是否有某些潛在的關連──



老實說,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作停留了。


2009年4月3日 星期五

MBTI 職業性格測試報告



《MBTI 職業性格測試》





分析:您的性格類型是「INFP」(哲學家) 



理想主義者,忠於自己的價值觀及自己所重視的人。外在的生活與內在的價值觀配合,有好奇心,很快看到事情的可能與否,能夠加速對理念的實踐。試圖瞭解別人、協助別人發展潛能。適應力強,有彈性;如果和他們的價值觀沒有牴觸,往往能包容他人。 INFP把內在的和諧視為高於其他一切。他們敏感、理想化、忠誠,對於個人價值具有一種強烈的榮譽感。他們個人信仰堅定,有為自認為有價值的事業獻身的精神。 INFP型的人對於已知事物之外的可能性很感興趣,精力集中於他們的夢想和想像。他們思維開闊、有好奇心和洞察力,常常具有出色的長遠眼光。在日常事務中,他們通常靈活多變、具有忍耐力和適應性,但是他們非常堅定地對待內心的忠誠,為自己設定了事實上幾乎是不可能的標準。 INFP型的人具有許多使他們忙碌的理想和忠誠。他們十分堅定地完成自己所選擇的事情,他們往往承擔得太多,但不管怎樣總要完成每件事。雖然對外部世界他們顯得冷淡緘默,但INFP型的人很關心內在。他們富有同情心、理解力,對於別人的情感很敏感。除了他們的價值觀受到威脅外,他們總是避免衝突,沒有興趣強迫或支配別人。INFP型的人常常喜歡通過書寫而不是口頭來表達自己的感情。當INFP型的人勸說別人相信他們的想法的重要性時,可能是最有說服力的。 INFP很少顯露強烈的感情,常常顯得沉默而冷靜。然而,一旦他們與你認識了,就會變得熱情友好,但往往會避免浮淺的交往他們珍視那些花費時間去思考目標與價值的人。 





您適合的領域有:創作性、藝術類、教育研究、諮詢類等 





您適合的職業有:


心理學家

心理輔導和咨詢人員

人力資源管理

翻譯

大學教師(人文學科)

社會工作者

圖書管理員

服裝設計師

編輯

網站設計師

團隊建設顧問

藝術指導

記者

口筆譯人員

娛樂業人士

建築師

社科類研究人員

教育顧問

各類藝術家

插圖畫家

詩人

小說家 

 

──





灰字的描述沒有什麼明顯確切的錯誤,黑字的描述則是完善得令人吃驚;

不知道巴納姆效應(描述太籠統,以致對多數人都能符合)會有多大影響?



那一串職業讓我有點難過也有點警覺,

我許多的野心和夢想多半不會長久,

而僅僅28個題目也無法從我身上揭露太多;



我只是有點想把自己藏起來,藏在某個工作崗位或某座大瀑布後面;

總之,藏在一個可以讓自己心情平靜的角落 ...







這時候我會突然驚醒,用更強烈的懷疑將那些幻想支解破壞,

讓自己病態地、無所依憑地生活下去;



這或許是本次測驗結果最明顯的瑕疵吧;

我對誰忠誠了?唔,我現在所能擁有的忠誠,不過是某種可憐的東西──







但那畢竟是忠誠,畢竟,噢,是種財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