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31日 星期三

小游點名

 



 



 

【A】列出5項你最想要的生日禮物 or 聖誕禮物



1:涼爽軟綿綿不過敏不做惡夢的整整十四小時完全睡眠。

2:Sony新手機。(從會自動刪除未讀簡訊的OKWAP... 

         到現在頻頻斷電又收訊極差的二手機...)

3:吉他。(噢拜託二手的也行囧... 當然直接丟給我錢更是歡迎之至XD)

4:卡片。(禮輕情意重ˇ)

5:一大票只想找個理由大叫的人一起唱歌唱歌唱歌!!!



 



【B】回答下列問題



1: 點你的人是 → 小游



五 個 印 象



1:好同事XD

2:嗜財如命

3:惺忪

4:認真進取的好學姊

5:帳單上限比我多312的好野狼



拾 貳 個 小 題 



1:他對你做過最深刻的事是:頗具紀念價值首杯飲料兼柳丁汁:〉



2:他對你說過最深刻的話:柳丁你真是個好版主(根本是虛榮心作祟XDD)



3:如果他變成你的情人,你會:幫她付帳單



4:如果他變成你的敵人,你會:想辦法爆她帳單



5:如果他變成你的敵人,讓你痛恨他的原因是:為什麼有人上限500

                      我卻只能188囧

                      (整個就耿耿於懷)



6:現在你最想他為你做的事是:校慶盈餘五五均分ˇ



7:對他的整體印象:務實!



8:你覺得周圍的人認為你是怎樣的人:陰天男孩



9:自己喜歡的個性是:隨性、講理、別太八卦



10:相反的,討厭的個性是:跟我一樣愛搞客套ˊˋ



11:自己想成為的理想類型是:理性感性恰如其分,真實,講話多用點腦



12:給關心自己、喜歡自己的人大喊1句吧:謝謝你們:〉

                     真的很高興遇見你們XD







把這份問卷傳給10個人(點人)







這年頭人人佛心都來啦



1。大俠(我知道你絕不會寫的)



2。姊(我知道你絕不會來看的)



3。堂弟(我知道妳說要辦說好久了)



4。柔柔(都來了就別客氣了)







月考。見招拆招

2007年10月27日 星期六

碰!

的一聲。





高二啦!



數學物理化學要一起上啦!







我要買吉他啦!



我要早睡啦!







我要練跑800啦!



我要出人頭地或是之類的啦!







我的生命需要一些瘋狂又歡樂無限的事情發生啦!



別老是圍繞著一些社會新聞或腦殘口水啦!









那些笑和眼淚,沒有時間說再見。



吼啦吼啦吼啦吼啦────或是類似且一連串的無意義吶喊。囧!

I'm so sorry.

這句話最近莫名地用習慣──或者說用上癮了囧。



當然,關於我得向誰道歉這有空可以再慢慢琢磨,



但此刻,我突然想探討探討「I'm so sorry.」這句話的本質。







感謝《見樹又見林》給了我一點社會學常識,



當然,我也為此著實寒心了一番囧。







是的,



語言對於一個社會的形成意義非凡,



是語言的運作,使我們看見社會生活中虛假真實的基本輪廓,



少了語言,社會生活根本沒辦法進行。







但在我們運用語言的各種手段之中,



表演式語言是最能牽動人心的一種。







「我一直在想,我要不要還他錢。」



這句話,單純表現了你的一些可能想法之外,並不是什麼行動。



但是:「我保證我會還你錢。」可就不同了。



我不僅僅說了幾個字,我還從事了某些行動:



我在某種程度上,實質改變了我和你的關係,



甚至引發了一些社會期待,而我也因此要展現某些作為。







這就是表演式語言具有表演性的原因,



它不只是呈現了某些行為而已,它根本就是一種有意義的行動,



我們不只在傳達我們的意圖,我們還做了某些事,



某些會改變現有的社會關係的事。







當然,表演式語言也可以很隱晦的,



當我說「我很抱歉」時,可以表達我對你的損失或痛苦的歉意,



但,同樣的,這句話也可以是句表演式語言,意圖改變你我的關係。



我未注意到對你的感受,傷害了你,我要負起一切社會責任,



我得承受你的怒氣,至少你某種程度上有權這麼做,而我也有責任補償你。







但,若我意圖疏通你的怒意,並逃避這類責任,



我或許會說:「我很抱歉。」,試圖把關係恢復到從前。



當然,若這句話單單是表達我心中可能的抱歉之意,就不會有什麼影響力。



但,作為表演式語言,就有可能改變你我的關係。







是的,



這類表演式語言相當有力,



因為我們並不常意識到這句話的表演性質。







「我要辭職。」



「我會還錢。」



「我很抱歉。」



「我愛你。」



「我恨妳。」







這些都是表演式語言,



並不只是溝通而已,



它們還具有改變社會現實、改變我們與他人關係的力量。







像「我愛你」這句話,



其實某種程度上,就是表示邀請建立結盟關係的「我願意」,



當然,或許沒那麼正式。



這就是情感的表達、以及隨之而來的關係的宣誓、和更進一步的可能。







表演式語言的力量驚人,我們使用時應異常小心。



若我們對此的態度很漫不經心、隨便、不重視,



社會,對於不甩表演式語言所帶有的社會權威的人,會予以譴責,



而且,濫用表演式語言,會造成運用上的磨損和實質傷害,



習慣性地濫用,許多正常的社會關係很快便會分崩離析。







說謊的人、不守信的人、



推託責任的人、違心說愛輕言說情的人,



在社會的運作之下,類似習慣或相關關係遲早會無法維持。



是以,我們並不只是將語言化為聲音或文字吐出的人,



在說話的當下,我們正在創造、改變這個世界,



並同時創造、改變我們自己,以及我們與世界的關係。







所以我才會心寒囧,



人生在世,需要謹慎的事情實在不可勝數。







那我怎麼不沉默呢?



怎麼能不沉默呢?



沉默怎可能不成為我個性上「阻力最小的路※」呢?











※:「阻力最小的路」



  社會學中,將人們的主要選擇或行為,



  歸因於這個選擇是諸多同類選擇中阻力最小。












2007年10月25日 星期四

珍貴而廉價

1.



瀰漫著悲哀一整天,



我嘛,感覺有點憤怒、有點肅穆、盡可能自以為是地避而不談。







但,更更悲哀的是,我睡一覺醒來,就幾乎什麼都忘了。







大夥驚愕、惶惑、興奮、哀戚、沉默、喧鬧,



一切一切濃縮成今早自由時報社會版的一個極小極小的版面,



彷彿這塊小框框就足以綴個註解。







我本也是秉持著嚴肅和敬畏的心態,



盡可能地沉默,偶爾冒幾句來譴責以此開玩笑的人,



竭力維持這事件在心中意外建立起的莊嚴。







維持了,一天。







真的不值。



像塊沒寸許大的石子砸入水中,卻連漣漪也不給點面子。



今天是新的日子,新的元素,新的話題,新的知覺。



日子就這麼過、這麼過、這麼過,沒啥調調值得重彈的。



我卻慢半拍似地,赫然察覺要不在話頭上納入這起事件實在艱難。







這種對死亡佯裝的畏懼、矜持太脆弱了。







我也想過跳出來大吼:「他娘的你們不能尊重一點死者吼?」



現在想想真是羞慚難當,這氛圍怎麼擋得住呢。



至少我憋不太住。







那最後幾口氣息,就在校園中與我們擦肩而過,緩緩逸散,



我們卻恍若未覺、似乎也沒有察覺的理由。







倏忽即逝。







死亡不是很可怕?或頗值得敬畏?或一點起碼的莊重?



前些日子才感嘆過生命的存在是多麼不可思議,



那生命的消失呢?不也該有些稱頭的排場或餘波嗎?







明天,後天,大後天,



日子這麼走著,人們這麼生活著,







是以,難道我要回頭過來嘲弄過去一番,



向我當初對死亡的刻意矜持齜牙咧嘴?



看似珍貴卻又如此廉價,怎值得我花力氣去故作哀戚?



還是我要和眾人一起哈哈大笑,不當回事兒?



這樣會不會比較心安理得?   ...  會嗎?會嗎?會嗎?







我的認知是不釋出了點問題?



總充斥著各自矛盾的崇高想法,試圖調整自身心態卻動輒得咎。







好像,很多很多都是不重要的、無理的、乏力的。







怎麼去強求人們,



對一個幾無利害關係、或情感牽絆的死亡強作肅穆呢。



生命是崇高的,啊,當然當然,我也這麼希望。



但這崇高是相對的、是既有的、是衍生的。



真令人沮喪。







真令人憤怒。







2.



題外話,



有些人對於此次事件評價是軟弱無用的,應受譴責。



真是不可思議!







這麼說來,癌症或愛滋病患都該被貶為孬懦之輩?



噢,當然你若對於對抗癌症和愛滋有絕對自信,



那我當然也相信你不會對憂鬱症有所畏懼。







但,你說軟弱,是因為你認為還有所選擇嗎?



一如癌症病患可以選擇要不要讓癌細胞死光嗎?



一如厭食症病患可以選擇要不要吃飯嗎?



一如憂鬱症病患可以選擇自身對生命的心態嗎?







真是不可思議。







3.



別搞得那麼徑渭分明,回到直觀面。



總有些仍存在的事物是需要我們珍視的。







能說什麼呢,



老實說,除了從新聞和口耳相傳中知道了點內容,



但整體而言仍是一無所知。







他──有點愧疚──不能給我什麼啟示。



我也沒有準備好接受什麼啟示。







祝那同學一路好走。






2007年10月18日 星期四

責任退散

南女辯論練習賽週日要開打了,



我卻只和學弟們稍微討論過一次囧。



今天好不容易籌出了空檔,結果大夥都要補習...







當然前幾天是真的很忙,許多礙手礙腳的瑣事,



但基本上和學弟的討論還是太少ˊˋ



「我們兩個都很忙還搭成一組... 嘖當初實在太單純囧。」



蔚先生所言甚是。







還挺擔心學弟練習賽會垮掉...



雖說練習賽只是城曦盃的前置作業,



但南女迢迢南下,當然希望能有像樣的對手出現囧。







總而言之,學弟妹是項大責任。







必須承認,我對於社團的心態和從前已有所不同,



但思辯傳承的重要性我仍是肯定的。







但是,責任很麻煩。







曾試著以這句描述將自己歸類為不負責任,



但仔細想想,畢竟有點差別,



我很清楚依循責任會嚴重干涉我的生活,



感覺... 很痛、很惱怒、很噁心、很無可奈何,



但接下就是接下了,咎由自取。







是以,我總幻想著不顧一切去捍衛自己的步調。



我怎麼膽敢答應人們──無論在概念上或實際上──某些承諾?



我們對於未來都一無所知呢。







是啊,是啊,



社團給了我無價的批判性思維,



卻挖走了我一大塊無價的高中歲月。







曾幾何時,還矇昧地暗地沾沾自喜,



陶醉在「我賺到了哈」的氛圍裡,



自以為花了一丁點力氣,換到了提升思想深度的利器。



別開玩笑了先生,一分錢一分貨。







當然,歸咎於社團就未免太怨天尤人了,



總歸同一句:咎由自取。







我也想做點別的事。







或許現在的一切,都是為了在世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算是一點準備動作。



但不可磨滅意味著龐雜責任也不可除卻。



所以我遲疑了,少了點野心的人生態度就是那麼誘人。







回到現實面,



但某些快樂因子也是同樣地不可忽略。







我只想周轉出多一點自己的時間。



嚷嚷著要學吉他好一陣子了,卻連根弦都沒個影子囧。







嘖,敲鍵盤到後面會陷入破碎意識流。



總之,我必須時時刻刻警醒自己:



我已經踏入高二了,或許是高中生涯最精華的人生路段。



我不想白活。



我得取捨。



取捨。



取捨。













像是明天要翹掉莊小原去陪學弟討論的樣子:P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生財事件

昨天放學陪智能去弄班服,



晚了點回家,仰臥起坐做到一半就被媽趕去洗澡囧。







邊洗邊發呆,



熱水器難得沒有忽冷忽熱,腦袋被水蒸氣薰得昏昏欲醉,











「框啷!」











似乎是某種金屬物砸落地板的聲響,



地板是鋪磁磚,那音質異常的鏗鏘囧,



整個人嚇了一跳,回了回神。







什麼東西掉了?



在淋浴間裡面,有什麼金屬製的東西?



水龍頭的把手?濾網?環扣?



還是排水孔的蓋子?







似乎都不是。







我無奈,不甘不願地轉了轉頸椎,低頭察看,







沒有東西?



那剛剛的聲音哪來的?



我蹲了下來,用手拂過磁磚間的黝黑溝槽,



果不其然,碰到了某個堅硬物,



它呈深銅色,不蹲低細看還真瞧不出來。







一塊錢







我愣了愣。



這輩子進浴室洗澡,鮮少帶什麼配件進來(像塑膠鴨子之類的)



除了洗鞋子時和鞋子一起洗外,浴室裡只有清潔品、蓮蓬頭、臉盆、水龍頭。



可想而知一個一元銅板驀地出現在浴室,有多麼格格不入。







我拾起細看,



略髒,年歲已久,無甚奇特,



它到底怎麼進來這空間的?







它在某種未知的情境下,打破時空的限制來到浴室嗎?



它橫跨了十數年,從先人的皮夾中莫名奇妙轉手到浴室來嗎?



像倪匡「迷藏」裡面的劇情?







真是不可思議,我感嘆著,



我也沒有能力證實它是如何出現的了。



生活總是有些無法確定的細瑣奇蹟在悠悠竄動著,



像是明明記得昨晚把8月科學人放到書架左邊,



隔幾天去看卻莫名地變成右邊。



每天醒來,都得戒慎恐懼地看著四周:



這和我昨夜躺著的床是一樣的床嗎?



一樣的人、一樣的家、一樣的擺設嗎?



還是我身在一個極其類似的平行宇宙?



唯一的差異就是8月科學人從左邊變成右邊?



這差異真是廉價囧。







嘿少在那鬼扯,你現在正浪費著日漸珍貴的水資源呢。



我搖搖頭,把銅板擺回原處不再理會,



相信這銅板也很難在我的生活中佔有一席之地,



我不用投幣電話、不會特意用一塊錢去迎合科學麵或熱狗的價碼、



搭公車我也只用學生票卡,



一塊錢只有在我極其潦倒的時期,才會耐心數十個去投瓶運動飲料,







起身,準備繼續洗澡,空氣都涼掉了呢。











「框啷!」











這次險些滑跤。真該死。



我瞪大眼睛低頭。







五塊錢







我苦笑了囧,連幣值都給我進化?



很想效法卡夫卡筆下人物,對此類瑣事見怪不怪。



但這五塊錢可扎扎實實地嚇著我了,總是得賞個臉意思一下。







銀色飽滿,感覺挺乾淨的,同樣無甚稀奇。



我把它和一塊錢擺在一起,腦袋混亂一片。







真的是穿越時空來著?



太詭譎了,這種事一生一次也夠瞧了,居然一分鐘內兩次?



難到這間浴室風水特異,容易造成穿越時空的現象?甚至招財?



我在這間浴室洗澡,近十年間也洗了數千次了吧,



怎地今天特別受寵?受了六元的寵?科學麵也要八塊吶囧。







不行,看來我有必要放棄穿越時空的假設,



一分鐘兩次,這巧合可大了囧,不信不信。



還是牆壁的瓷磚間有裂縫?



裡頭埋藏多年的硬幣今天總算被沖刷出來?



也不對嘎,怎麼可能恰恰今天一次就掉了兩個硬幣?



難到... 磁磚前的背後是座年久失修的藏寶洞?



密洞年歲久之,生了裂縫,硬幣溜了出來?



等等,這面牆的隔壁也有人住啊,(一對新婚夫婦)



相隔僅薄薄一層,哪來的空間鑿密洞?



唔,這也難說,或許那密洞很窄、但是面積很大?



這樣照樣可以塞很多硬幣進去!(一廂情願囧)



可是... 回到最根本的問題:哪來的裂縫讓硬幣滾出來?



這些溝槽說窄不窄,扣除槽間的黏劑、水垢,



根本沒有空間讓一塊錢和五塊錢堂而皇之的滾出來啊!







嘖,一定有個解釋吧。



上帝平白無故給了我六塊錢,不弄明原因總是不踏實。







磚隙、蓮蓬頭、水龍頭、乳液罐子、臉盆都沒有藏硬幣的所在,



那這些硬幣還有什麼來源呢?



......







我?







該不會是我?



為什麼是我?



怎麼會是我?







難道我在睡夢中,靈魂到了其他平行宇宙,



在這宇宙,人人都有在洗澡的時候製造硬幣的能力?



我在不知不覺中,無師自通地使用了這項能力?



待會若我再琢磨一番,能不能變出十塊錢來?







噢不,這太令人難以接受了。



就算我換了宇宙,平行宇宙間人類也不應該有偌大的差異囧。







還是我天生就有製造硬幣的能力?



這能力一定要在我活了十餘載後的此時此刻才會發動?



下一次掉錢是不是要再等十六年?



還是說只要我有意念,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製造硬幣?



十塊?五十塊?舊版的五十塊?



等等,鈔票不知道行不行?



或許這能力不僅限於硬幣,而是涵括了整個「財富」的意念?



只有新台幣嗎?外幣可以嗎?美元?歐元?英鎊?



噢噢,搞不好連個人認知的「財富」也行的通呢!



學識?身材?人脈?謬思合唱團精選?...







靠這更不可能囧!把我全身的金屬成分榨乾也絕擠不出半個銅板,



質能守恆,該循的法則還是要遵守吧?







還是... 還是... 



其實我是「生財果實」能力者?



應該不是「招財果實」,硬幣是突然出現,不是由外入內的。



但是,我是在什麼情況下吃了「生財果實」?



沒記錯的話,只要吃一口惡魔果實就會生效吧,



是哪個有心人,偷偷把果實直接或磨成粉狀後灑到我的食物上?



天哪,這樣我以後還能游泳嗎囧,能力者都是旱鴨子耶。



而且我要怎麼運用這個能力?



只要在腦海中想「生財」就會啟動能力嗎?還是有什麼密語?



會不會很耗體力?很有技巧嗎?使用久了會變強嗎?



這能力可以自由選擇幣值嗎?可以有外幣嗎?......











聽你在講!



前面比較實際的平行宇宙的排除了,



還由得你在這裡嚷嚷惡魔果實!囧!











又浪費了不少水。







拉開拉門,把兩枚硬幣擺在馬桶上。



無法解釋的現象如塊礙眼的疤,



我是不是沉溺於理性主義太久了?







生活真的荒謬到荒謬不起來了囧。







回房前,苦思了一會關於那傳說中的生財絕技,



但似乎沒什麼明顯成效。







罷啦,六塊錢終究很難帶給我的生命什麼富足感,



真要硬賦予一點意義在上,



大概,就是上帝偶爾也想勸戒咱們一番吧。



勸戒什麼?可能是要我知足、謙恭之類的,



六塊錢能象徵的意涵太多、太廣了,我們得自由心證。



不過,能被廣泛解釋的寓言才算是成功的故事吶:〉











總不會是祂想秀一下難得的神蹟吧!?



怎麼會呢,那這六塊神蹟也未免廉價的可憐XDD







言而總之,我以後不會因為腰纏萬貫而驕矜自是,



也不會因為口袋裡只剩六塊錢而怨天尤人,



應該就是如此。







(自圓其說來假裝還有那麼點收穫吧XDD)



















※後記:







之後,吃完飯回房間時,在地上也踢到了幾個銅板,



有一元、五元、十元等,還有一張皺發票。







似乎是我放學回家時,換下了長褲就亂扔,



口袋內的零頭沒有塞好,灑了些在地板上。







我把上衣脫了進浴室後,才想起來還沒做仰臥起坐,



在地板上做仰臥起坐時,後背沒有衣物阻隔,且流了點汗,











所以,



有可能我後背皮膚的黏性會大大的增加,



有可能這黏力足以把地板上的銅板黏上後背,



有可能我就任由它們吸附著,



有可能一直到洗澡時,它們才被水流從肌膚上沖了下來。



有可能











老天爺精心籌劃了場荒謬宴會,



在宴會高潮時,卻又驀地一刀把宴會主人砍醒,



這滋味真糟。











後來,我有試著再把硬幣黏回背上,



但不知怎地,就是弄不上去,可能是沒什麼汗水的緣故。











老話一句:我也沒有能力證實它們是如何出現的了。



眼前擺了好多條路,



它源自先人、源自其他世界、源自我的心靈、源自尾田的心靈,



當然,也可能它想安分地躺在地上,卻被我不知好歹地黏走。











我還勉強分辨的出來誰離事實最近。











不過,



那六塊錢仍然試圖穿梭至下一時空,



它們看得太多、太深,



畢竟它們曾堂而皇之地從難以察覺的縫隙中鑽了出來,



也曾與「生財果實」的氣息稱兄道弟。







更有意思的,它們曾大剌剌地從某人面前蹦然出現,



然而,那人卻矇昧未明,還意圖把它們的存在歸咎於偶然!







赤子之心的賞味期限多長呢?



它們一找到機會,就跳離我的心靈,在真實世界招搖起來。











擁有「生財果實」能力的我,



可能還在內心某一處、世界某一角招搖撞騙吧XDD











PS:海賊王可是世界名著啊各位先生女士...



2007年10月6日 星期六

我們的存在

笛卡爾:「我思故我在。」



我們可以懷疑萬事萬物,



但我們絕對不可能懷疑「我們正在懷疑」。



而「懷疑」這個動作,一定是由我們來行使的。



是以,我存在,因為我正在思考。







可是,



「懷疑」這個舉動,



或者說「我正在懷疑」這項資訊,



真的是肇因於「我」嗎?







茄子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駁論:



「會不會我們只是個接收器?



 這些情感、思想都不是我們行使的,只是傳送或經過我們?」







有可能吧,甚至「我」這個概念可能也是上述外來資訊的其中之一。



甚至只是資訊的碎片,偶然的殘缺形成的錯覺。









但那又如何?



就算這個「我」跟我們所以為的、絕對的「我」不同,又能如何?



我們本來就不應期望能找到「絕對」的概念,



天外有天,絕對真理早被隱蔽在無限的質疑空間之外。



至少,「我」這個概念在此時此刻相對於我們的心靈是存在的,



不就夠了?







「我們彷彿活在『楚門的世界』中。」



「我們不過是『駭客任務』裡面一串串的程式碼。」



「我們是上帝眼前虛偽的幻象。」







那又如何?







或許對於導演而言,我們不過是個小演員,



對於工程師而言,我們不過是仰賴電腦來執行的程式語言,



對於上帝而言,我們不過是真理之外的渺小影子。







但相對於我們而言,「我」的存在再實在不過了。

















這類問題很有趣XDD



常有人擔心說,討論到最後會迷失了自己,



戒慎恐懼地思索自己不存在的可能。







我認為,只要是相對於我們,「我」是永遠存在的。



我們的存在不容質疑,



所以請做我們自己:〉







很少人會發現自身的存在是多麼華麗而珍貴。







我們有兩個父母親、四個祖父母、八個曾祖父母... 以此類推,



看來我們的祖先還真不少呢。







天災、戰爭、疾病、交通事故、治安敗壞、空氣品質不良...







有太多太多次,死神在我們尚未出世便與我們擦肩而過。



他們可能就這樣死於某一場戰爭、火災、或是流感大流行之中,



但,終究是熬過來了。







我們現在有幸能坐在電腦前,咀嚼著文字,欣賞窗外陰陰的天色,



不覺很不可思議?



不覺每一個生命的存在都同樣的不可思議?







最不可思議的,往往是我們存在的相對事實。



只是很少人會留意到ˊˋ












2007年10月5日 星期五

高二第一次月考終了

國物生應該OK,



英數還算差強人意,



化學... 呃?







化學難爆了。







我在寫考卷的時候還以為是我太混而已ˊˋ



旁邊的政治家和狗瘋都翻頁了,



我還在和第一面第二題纏鬥著囧。



(共三面)







半個小時過了(全程七十分鐘)



連一面都沒寫完...



事實上,除卻亂猜,交卷時第一面單選共寫了六七題。



第二面多選寫了兩題半,剩下的會倒扣不敢亂猜囧。



第三面非選算了第二大題的三個小題,



只有那三小題可以很直覺的套入PV=nRT...







總共三十幾題的樣子?







總而言之,化學寫到一半想哭的衝動就莫名湧將上來,



恥辱、羞愧、困惑、驚恐... 諸如此類XDD



前面五科的成果即將毀於化學之手,



那心情相當複雜囧。







鈴響。







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必須承認,看到大家狂笑時有多麼開心,



顯然各位同儕一樣寫得很想死,



大家都想死的結果就是大家都不用死了耶嘿XDD







那天下午的心情很複雜。



本來要回英明的,後來也臨時改去唱歌。



對嘉鴻俊江有點小抱歉... 



但話說回來一群人少了我應該還是過的下去吧?







同學老是嘮叨說送飲料會有厚此薄彼的嫌疑囧,



但我錢就這些而已嘛ˊˋ







唱歌唱的很爽。



唱完很空虛。







是的,這就是高二第三類組第一次段考,



他母親的比基測前還痛苦百倍囧。



考前想死。



考時想死。



就算考完了,想死的感覺仍餘勁猶在。











真是讓我有一點熱血了啊XD










哪來的結論?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外顯個性、習慣、風格



有些木訥、有些健談、有些樸實、有些慧黠







當然,這是外顯。



我們和他們走得越近、聊得越多、處得越久、看得越細,



總會發現些大謬不然之處。







羞澀底下也可能釀著滿腔熱情,



正直背後也可以藏避詭詐狡獪,



討人厭的舉動,或許是意味著最純粹的善意,



口若懸河地在台上演講,私底下也可能不善辭令。







我們訝異、讚嘆、貶低、斥責,



我們花了不少時間,努力琢磨出人們的另一面,



試圖給予人們一個定位,







好人?壞人?



人才?奸臣?



睿智?蠢拙?



能言?寡言?



正直?奸險?







未免太一廂情願了。







我們有意識到最外層的未必是──甚至通常不是──真貌,



但我們又哪來的自信,說隱蔽的那一層就是所謂的真貌?



一個足以以此為準、以此為這人下結論的真貌?







一個人,他最外顯的態度是奸惡,也罷,



但若一個人將奸惡藏匿於正直背後,



等到被發現時:



「啊,真個人外表堂皇,原來也是個渣!」







正直和奸惡一經對照,能不變得更顯眼嗎?



這股顯眼,不會提高這「奸惡」的地位嗎?



我們試圖下結論時,有辦法忽略對比帶來的誇飾效果嗎?







若我們無法除卻直觀、情緒的判準層面,



那我們還能憑什麼為人們做結論呢?









「那個爛貨。」「他真的很有思想!」「他這人真的超心機的!」



「他很賤。」「他真的是個人才。」「他腦袋挺鈍的。」







我們還需要一點推論、一點虛心、



一點對於自身無可避免的不完美的愧疚。







這些斷言縈繞人們的生活太長、太久了。




2007年10月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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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是為了以後整理網址史方便:〉



新增兩分類:不可知【隱藏軌】

      我思故我在【哲思集】



                 文章日期不準:96/10/01

不能說的秘密





其實是和我姐晚上去看的



這組合妙吧囧











──天空藍──











接下來有雷噢







桂綸鎂(小雨)和曾愷璇(晴依)外貌實在各有千秋



不過後來在報紙上看到的晴依變得很成人ˊˋ



周董太輕鬆啦XD 根本就是平常的樣子嘛



張傑的CD行老闆演得很好笑,唉怎麼戲份那麼少XD



黃秋生真的是把形象都賣掉了,嘖嘖不愧是影帝XDD







很不錯的一部片子:〉







當下看的時候有不少地方看不大懂



不過戲後細細咀嚼還是合情合理ˇ







只有結局仍然不得其解。。。



為何周董回去後小雨還活著呢?



當然有可能是他彈奏的太快、或是琴房被拆了、沒看過琴譜... 等等因素







不過終究是找到小雨了:〉



我最討厭看言情悲劇ˊˋ



看得眼框濕濡又難受,那一個禮拜心情都會很糟囧







最後,我還頗擔心周董他爸XD



黃秋生的角色才是最悲情的吧我猜







http://www.twbbs.net.tw/2027210.html



有不懂的地方建議點進去看看



樓主推理的很棒:〉



噢感謝銘星學姊提供網址我不請自用啦XD











──天空藍──











承認錯誤感覺不太好受



否定自己的堅持也有點麻煩ˊˋ







不過



本來我非常排斥言情類的(聳肩)







但它氾濫的太不像話了



充斥著煽情、俗套、未經精練的字句



老喜歡拋給人們千篇一律的幻想,再回到現實中長吁短嘆



九把刀的「愛情兩好三壞」、「等一個人咖啡」是特例中的特例



如果不是我想看遍他的著作我也不會破戒去翻它們ˊˋ(雖然還不錯)







嘖嘖







赫然驚覺說我是不是太過固執



以至於錯過了許多美好的作品?







對於言情的絕對排斥上了高中後漸漸淡了



但始終沒有意願去注意







言情也算是主流小說的範疇之一吧



主流小說也是整個社會的習慣、喜好、認同所匯集而成



假如在我整個求學身涯徹底缺了其中某個領域



會不會讓我在社會化的過程碰上困難?







人們對於情是何物,各自有不同解釋



但主流反映的正是大眾比較共通的觀點



那我若一味的拒絕去了解,會不會以後在這方面和人群接軌有問題?



這概念已經超越了對言情小說品質的質疑了



是否我應該向整個主流潮妥協?



難道一個人要擁有正常的人生一定要向主流妥協嗎?






公車上

20~28號,公車都免費呢,



事前完全不知曉這回事囧,



也難為司機了,每日有成千上百人懵懂地將票卡遞過去。



是以,除了被司機狠狠拍開票卡的當下有驚愕到,



事後也只是不好意思地將怨懟吞回去。







倒不是每個人都吞的回去。



有個約六十好幾的阿婆也傻傻將票卡遞過,







司機正眼也不瞧,大力拍著零錢箱上的佈告:



「免錢啦!免錢!」







阿婆一陣錯愕,沒聽清楚似的,又把票卡遞去,



「看到沒?看到沒?免錢!」



司機煩躁難耐,右手握拳奮力敲向零錢箱。







阿婆終於會過意來,但也不甘示弱地頂回去:



「阿你貼那就以為人人都看得到嘿?鬼叫什麼!」







司機大怒,忿忿將前後門的開關拍回原位:



「嘿啦!就是有人不長眼睛啦!拍謝啦!」







剛坐定的阿婆霍然起身,鄰座幾個太太、伯伯趕忙湊過來安撫安撫,



那阿婆不甘願地坐回,嘴裡兀自嘮叨著咒罵詞兒。







我坐在後頭的位子,皺眉看著兩方爭吵,







怎麼隨隨便便就怒將起來?



沒看我被拍掉票卡,不也安安穩穩坐在這?



這阿婆未免太蠢拙了點!活了一大把,情緒管理也弄不好?



那司機是怎地?吃了炸藥似的!



怎麼這樣還能當司機?不合意的乘客總得嗆幾句才甘願嗎?



真是夠了!我受夠這些人了!







赫然發現,憤恨就這樣莫名奇妙地佔據整個心思。



我怎能在心中如此狂妄地抨擊這些人呢?



我意圖靠貶低他人來堆高自身的價值嗎?



那司機經過那麼多天的票卡騷擾,能不煩嗎?



阿婆尚未進入狀況即被沒頭沒腦的吼叫,能不怒嗎?



我能保證若站在他們的角度,我能心平氣靜、笑顏以對嗎?



我到底為了證明什麼?獲得什麼?達到什麼?







我在位子上一副頹唐不安,直到到站下車。







補習終了,回火車站搭公車回家。



上公車時,只要順序許可,我都偏愛坐左側面向後車門的位子,



因為那是離前車門最遠的單人座位,



一方面能夠降低禮讓不便乘客的機率,



又可以享受一個獨佔座椅、不像雙人座還要擔心誰坐旁邊。







這次上車的次序頗為尷尬,



我所鍾愛的位子,粗略估計是處在可能被前一人佔走的順位,



因為大多數人都優先選擇後方雙人座。







走在前方的是一個中年婦女,



我戰戰兢兢跟在後頭,謹慎移動腳步,



試圖把握每一絲佔據該座位的機會,



而若機會失卻了,還可以立即反悔坐到另一位置而不被後方搶先。







那婦人行至那座位的旁邊,頓了一下,



我暗叫不妙,眼光隨即瞥向身旁的備選位置,



我的腳步還沒踏開,我還有機會掉頭,我還能放棄,



但我決定再觀望一丁點時間──好吧有時候我挺優柔寡斷的。







婦人只是頓了一下,







她左腳輕輕、緩緩往前多踏了一步。



機不可失!



我當機立斷,徹底放棄備選座位,朝向那位置跨去。







不可思議的是,那一踏前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假動作,



婦人眼看雙人座沒有合意的位子,



也同樣果斷地將腳步踏回原地,一屁股結實地坐下。







我大驚,身後的備選位子早已被後方來客佔走,



我徬徨了那麼一下,無可奈何,選了後車門旁一個凸出的位子,



這個座位頗差,因為地勢外凸,腳一定得部份伸到走廊上,



若非因為它不是博愛座,我是絕不會考慮的。



就這樣,呆在座位上懊惱了些許時刻。







又赫然驚覺:我到底在做什麼?



今天只不過是個公車座次罷了!



為什麼我一定要如此戒慎恐懼的活著呢?



我能夠有個座位棲身就算幸福了!



看看這些站著的乘客,有多少已屆中年?多少身負重物?



又有多少人足部、腿部有所傷病,卻未曾出聲?



今天我沒有落落大方地起身、將位子讓給需要的人使用,



這點就足以令我心生咎責了才是啊!







我臉色應該是頗難看,



自身對自身的駁斥永遠是針針見血,



畢竟,每一針所下將的經脈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