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22日 星期六

我思





我只是想證明我的存在嘛。











──天空藍──











搞不好是「槍砲、病菌與鋼鐵」症候群...



最近很執著於一些社會現象的分析。



蹲在椅子上猛敲鍵盤,自以為能推敲出與戴蒙媲美的因果架構。



那篇排版雜亂的康版分析就是產物之一,



可惜現在冷靜點回頭,還是瞄到不少大大小小坑坑疤疤的漏洞 (慚狀)。







但總得有人做些什麼吧。







好像擁有青春就得肩負改革意念的義務似的,



就算自身裡裡外外一無是處,鏡子映出的像也得一派堂皇。



講成人的心都朽爛光了好像太偏激啦,



但,週遭的人臉就是一副蠅蠅汲汲、無甚鬥志的窘態。







講的好像自己很厲害!



前前社長展甲大笑:「就是自以為不凡的高中生!」







是啦,現在想想,還會羞得把臉死埋進枕頭吧我猜XD



但,這類的自視不凡,可是退無可退的必要之惡啊。







不覺得,要將自己硬與火車站熙攘的人群融為一塊,是異常噁心的想法?



就算未必真的如此,人人仍是一臉死氣滿佈的可憎樣。



這也未必關乎高下、尊卑、強弱。會這樣想就是你自己的問題。







青春使人躁動。



雄厚的青春,絕對的躁動。







「你不覺得這很怪、很不合理嗎?」



「那些人為什麼甘於如此?其他人怎麼不出聲?」



「他們沒那麼蠢吧!這制度只是看似有瑕疵吧?」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明明就是錯的!」



「沒有人看出來嗎?我沒那麼聰明吧?」







午休一邊打呼,還得一邊呢喃「鬥倒資本主義」才覺心安。



嘗試去啃羅爾斯「正義論」,試圖架構出全新的社會模態。



不斷的談話、思辯、寫文章,想將自己的思想砸入他人腦袋。







我身邊總是圍繞著類似表徵,彷彿我們虧欠了太多積極,有所罪咎。



講成是青春的原罪未免肉麻。







休姆認為:



「我們永遠無法『證明』什麼,無論是因果的存在,甚至自我的存在。」



......真是瘋了不是?



開什麼玩笑!這種「絕對存在」與我何干?



一個完全不干涉世界或與世界互動的上帝,我實在沒力氣去想像ˊˋ







必須承認笛卡爾實際了點:



「我們能懷疑一切,但唯獨不能懷疑『我』在做懷疑的動作,我思故我在。」







我可不希望將「思」定義為有辦法算數、考試之流。







不給「思」下個嚴苛點的定義,怎麼突顯出我們自身的獨特呢?



至少我們需要一點特出來安撫或佐證自信心吧。



上帝會不會在夢中摸摸我的頭:



「乖,當個千篇一律的小螺絲同樣有尊嚴不是?」







怎麼可能。祂多半也不會這麼缺乏興味吧我猜。







總之,存在已不是在或不在的二元原問題了,



程度分明,卻又異常主觀。



這世界從來沒想向你澄清過它遍佈全身的弔詭不是?







我們還年輕。



我們比大多數的人形生物活的更實在、更前衛、更輪廓分明。



我們必須積極向祂證明、說服祂說我們是存在的。













搞的好像在打辯論賽XDDD



2 則留言:

  1. 看你寫這麼多好厲害囧

    提出很多東西感覺學識淵淵淵博好多(我是認真的)



    我有點想說(對不起我挺笨的好久沒動腦了)

    也可能有太多人沒辦法去想



    可能是出生就注定缺乏思考的能力

    可能是缺乏閒適忙著團團轉

    可能是忙著服從制度下的無法去想

    可能是待在一片白色的空間裡面對生命的消逝沒有辦法

    再去想





    想想你能想這麼多說了這麼多表達這麼多

    真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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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臉紅)



    我只是想說些我能說的:〉

    什麼都不做挺難受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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